的指尖。

“你在主卧,我去别的房间。”

沈南枝闷闷应声,直到关门声响起,紧绷着的心弦才重重松了口气。

耳垂和眼皮上的烫意积聚不散,她抬手,狠狠揉了揉眼皮和耳垂,才慢吞吞磨蹭着走去浴室。

沈南枝动作很慢,但再慢,也终有洗完的时候。

她出来的时候,江靳年在走廊和周林打电话,看着空荡荡的房间,从进浴室就像装了马达一样怦怦乱跳的心脏稍微松缓几分。

低头瞧着身上薄薄的丝绸吊带,沈南枝微微抿了抿唇。

她想找件厚点的睡衣,但江靳年的衣帽间中,给她准备的衣服全是这种丝绸单薄的小吊带。

瞧着和上次醉酒时一模一样的冷色系卧室,沈南枝站在床边,想到什么,转头透过没关严的卧室门往外瞅了一眼。

随后转身快步往门口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