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上爬起来。

时隔一周,昨晚骤然同房荒唐到了半夜,做的时候倒是很爽很舒服,但后遗症太强,浑身的骨头都像被拆开重组一样。

她撑着酸疼的身子极慢动作地坐起来,裹着被子缓了缓,最后发现腰酸腿也疼,索性顺势摆烂再次躺进了软绵绵的大床中。

谁料躺着躺着竟再次睡了过去,再次醒来时,已经十二点整。

沈南枝将埋着半张脸的被子往下推了推,一抬眼,就看到站在床边看她的江靳年。

她愣了愣,在他注视中,摸过枕边的手机看了眼时间,当看到12:01那几个数字时,一整个沉默住。

江靳年隔着被子给她揉了揉腰,话中带着点揶揄:“中午十二点了还没起床,不知情的,还以为夫人受了虐待。”

沈南枝眼珠左右转了转,最后往一旁飘忽着避开,讪讪摸了摸鼻子,小声嘟囔:

“……被迫熬到下半夜,不算受了虐待吗?”

他给她揉腰的手一顿,缓缓抬眼看着刚睡醒就不认账的姑娘,气笑:“只是虐待?没有舒服?”

沈南枝脸莫名发烫。

她拽着被子往上拉,直到将脸埋进去。

江靳年不再和她玩笑,将被子拽开,把人抱起来,“昨晚睡觉的时候就喊饿,这都十二点多了,不想吃饭?”

他拿过衣服亲手给她穿,“午餐已经让人送来了,先去吃点东西。”

从周六下午开始,江靳年就带着沈南枝一一去她想玩的地方。

周末晚上,疯玩了一天半,虽然很开心,但也累的精疲力尽的沈南枝扑在床上就想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