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视线对面溜进来大半夕阳余晖的窗户,紧接着,是一脸担忧、见她醒过来长长松了一口气的沈南枝。

顾清禾转动眼珠,下意识想坐起身,但浑身无力得厉害,就连喉咙都像吞了刀片一样疼。

“我嗓子好疼,头也疼……”她可怜巴巴地朝着沈南枝伸手卖惨,“枝枝宝贝,我这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