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枝枝,不管是婚前,还是以后,都没有那个人。”

沈南枝话音怔住,抬头向他看来。

江靳年指腹停在她眼尾,擦去那颗还未形成的泪珠,“我唯一会喜欢的人,就在我怀里。”

沈南枝眼睛倏地睁大。

似是怕她跑,江靳年整个手臂都揽在她腰上,“现在能告诉我,怎么起的离婚这种心思吗?”

“或者。”

他话音一顿,指骨从她眼尾挪开,轻抚她发丝,像循循善诱,也像安抚:

“枝枝是听说了谁?”

沈南枝心底被震惊和错愕填满,还没从他那句‘喜欢’中回过神来,见他追问,她轻避开他视线,不自觉咬了咬唇瓣,在他目光中,嗓音很轻地吐出两个字:

“秦黎。”

或许是他眼神太深,沈南枝莫名有些不自然,她腿弯往后挪,想推开他一些,但没推动,唇瓣轻微嗫嚅,解释说:

“我,我原本以为……”

“以为我和她之前有过什么,后来庭旭不肯联姻,我才被迫接下联姻的,是吗?”

在书房独自待的那几个小时,江靳年想过很多名字,像池铮,像江庭旭……

但唯独没想过秦黎,听她说出秦黎这两个字时,他第一反应是意外。

沈南枝没吭声,但明显是默认。

江靳年揉了下她脑袋,将话说开,给她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