裹着一层草莓汁,细腻柔软。
沈渡阖眼,不着声色的往旁边挪了挪。
容榕抬头看他,语气有些不满:“你怎么不看啊?”
“我知道了。”他声音淡淡,却又低哑,像是氤氲着香气的浓茶,“不用看了。”
容榕将手机收起来,打算跟他告别:“活动还没结束,我先下去了。”
沈渡忽然问她:“你的包还要吗?”
“啊?”容榕惊疑,“找到了吗?”
“找到了。”沈渡点头,“警局给我打了电话。”
容榕实在没想到高铁站丢了的包真的还能再找回来,一时间欣喜难耐,抓着沈渡的袖口,歪头嘿嘿笑出了声:“谢谢你啊,沈先生。”
细嫩的手指搭在他的西服袖扣上,沈渡收回目光,任她抓着,唇畔间的笑意浅浅:“不叫资本家了?”
“你是生长在社会主义光芒下的好同志。”容榕的彩虹屁吹得毫不脸红,“天使大概说的就是你吧。”
沈渡:“…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