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大量地取蚯蚓做饲料了。不过,冬天大太阳的时候少,这些蚯蚓在冬天里的时候大多也就只能烘干了。

“十九姑姑,这都好几年了,我看着这些密密麻麻的蚯蚓还是有些头皮发麻。”荣亮媳妇也是跟着一起管着养殖场的事情的,她一边往土壤中抓着蚯蚓一边跟朱娇娇说话。

荣亮媳妇这些年大多时候还是喊朱娇娇叫做十九姑姑,那一回她是新媳妇的时候,就听带她认人的时候说过朱娇娇是荣亮的十九姑还是二十一姑,后来她问明白了,是十九姑姑。

有时候她跟着丈夫喊有华婶婶,有些时候也会喊一声十九姑姑。

其实朱娇娇看着这么些密密麻麻的蚯蚓在土壤中扭动也是有些头皮发麻的,她将头往一侧偏了偏深吸了一口气,“没事,反正一年也没有几次呢。”

“亏得次数不算特别地多,不然,我是真的是受不了这个的。”荣亮也偏头深吸了一口气继续忙碌。

养殖场的活比较零碎,但是这些活都不是特别重的活计,所以好些妇人都觉得进了养殖小队里挺轻松的。

不过自从她们有一回过来看了一次取蚯蚓做饲料之后就再也没有人提这事了。

哪怕是农村人,看着这么一副场景也是有些受不了的。也不是说娇气,其实,如果将这些蚯蚓代入到蛇群大概就能体会了。

而老门山的蚯蚓场养出来的蚯蚓都是挺大一条的,那个头跟小蛇的大小也相差不大了。

朱娇娇每抓一把蚯蚓还要抖一抖泥土,然后再筛一筛泥土,这才放到比较粗糙的木箱子里,这些蚯蚓要在这木箱里呆一段时间吐一吐泥沙。

做蚯蚓饲料这件事情可不是一天两天就能好的。而且是每一回做蚯蚓饲料都是这么麻烦的。

也就难怪好些妇人看过之后并不大想来做饲料了,谁能想到平时那能够一把把抓着洒的饲料做出来之前是这么恶心的呢?反差太大,大家接受不了也就不奇怪了。

“十九姑姑,我看你的脸色这些年一直都很白,这些年没有调理吗?上回我娘家得了几斤三七,送了两斤过来,您不如试着喝一喝?”荣亮媳妇一边忙碌一边闲话。

朱娇娇对于这事也有些奇怪,不过,她记得好像这样情况她也不是特例,她记得梦中有一次孙女儿也是脸色白了好些年,她问了一句才知道,原来是有一次捐血捐了三百毫升之后,那脸色就白了好些年。

大抵就是自她这边传下去的?她也是自从那次脑袋受伤失血之后就一直脸色发白,而且看起来还是有些不怎么健康的惨白色。

“有调理的呢。张大夫一直开着方子调理着。”朱娇娇自然不肯收东西的,三七也不是什么便宜的东西,而且,她一向都是食补,很少药补的。

荣亮媳妇想了想,也就了悟了,荣亮好像是说过的,立勤叔祖家一向都是食补比较多,药补很少的,这也好几年了,药补期想来已经是补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