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就闹得不好了,早几年就只剩个面子情了。”
“就这事?那也得他们家有人能带出来呀。要么年纪太大了,比叶队长都大,这出去了到了外头要听谁的行事?叶队长也不好使唤人吧?要么就是年纪太小了,比荣军还小的,年纪刚刚好的还是个哑巴,连说也说不出来,怎么带出去啊?”
“人家想着的事不一样呗。反正这事他们不出面我知道的也就是这个缘由了。”
“哎,立勤叔那后妈不是还活得好好的吗?她怎么连装个样子好歹出来说一句都不肯呢?”
“嘿,这事你还来问?你说是咋回事呢?”
“当天立勤叔说的话都传出来了,那些话可没给她留脸呢。”什么生母病逝用完嫁妆之后就不给出钱读书了,合着以前是用着生母的嫁妆供着朱家的子孙读书的么?
在老门山,媳妇用嫁妆给自己治病挺常见,当年还时兴什么七出呢,这没得什么好说道的。但用嫁妆供着子孙读书?这当然是不可能了,除了上门女婿,谁家用媳妇的嫁妆供养子孙学业啊,哪怕是用了的也要遮遮丑呢。立勤叔这一支可是朱家的嫡支,讲究着呢,这种事情更不可能了,那为什么立勤叔不能再读书了?不就是因为后妈进门了嘛,有了后妈就有了后爹,这话还真是有道理。
不过话说到这里大家也不好再说了,毕竟立勤叔的后妈虽然还年轻着,但她的辈分实在是高了一点,老天叔去世之后就是朱家辈分最大的一个了,村里各姓之间也都是论着辈分往来的,她们是不好去说这一位的。
朱娇娇一家往城里赶,他们是想不到队里的社员们是这样讨论事情的,虽然知道他们会说几句,但是说着说着就扯到了后奶奶身上这种,他们是绝计不敢想的。那天朱立勤一时失言,有些话像是在指责后妈,他还有些心里不安呢。
这一位再是年轻,再是后妈,那也是朱立勤的长辈,就算是继室,那也领着母亲这一层身份呢,朱立勤平日也是要喊一声母亲的,朱娇娇夫妻两个也是得喊一声祖母的,他是不能这样指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