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东家的生意越做越大,他的时间更是经常不够用,等到朱娇娇出生时,别说是东家,就是明大掌柜的名头也已经是声名鹊起了,更是忙碌,连女儿的教学他都没有时间,只能让女儿跟着妻子学了一手女红。
后来回了老门山,又给女儿招了上门女婿,没有教过女儿倒是好好的教了女婿,再后来,朱娇娇一场梦醒来,朱立勤才教起了女儿来,原本在朱立勤的想法里朱娇娇成婚之后学不学这个也不打紧的,还是朱娇娇那场梦让朱立勤觉得应该要教一教女儿。
叶有华从做了上门女婿开始就跟着岳父学习,围棋又是他最感兴趣学的顶好的,哪怕跟沈措几个一看底蕴就很足的谈在一块也没有落下几分下风。
荣亮还在听柱子说话,叶有华几个的谈话他偶尔也听一耳朵,但是完全听不懂,什么一手劫三段扳通盘劫,这些字拆开来都是认识的,和一起就不明白了,还有的什么长气杀有眼有眼杀无眼,更是听得糊里糊涂的。
荣亮看了眼柱子,柱子冲他憨憨的笑,“……俺想着这下可完了,那狼好几头呢……”现在柱子在说他之前碰见狼的事情。
荣亮看看过道那边,荣军几个今天玩牌玩累了,吃完饭有点犯困,这会正趴着睡觉,小呼噜打的此起彼伏的。
荣亮心里叹了一口气,又认真的听着柱子说着他遇狼的事,柱子可能是难得碰到有个人这么认真的听他说话,他的说话声盖过了许多细细的说话声,也因为有柱子这么大嗓门的存在,别人的对他们这边一排位置倒是没有怎么关注了,刚刚悄悄的做完交易也没有被其他乘客发现,否则也难免被人嫉恨,惹出事端来。
这么说起来,其实柱子还是挺好的,听到柱子说他往树上爬,却被狼咬住了鞋子,荣亮就很捧场的问了一句,“那你岂不是快吓死了?”
“是啊是啊,俺那下可真的吓坏了。”柱子听了荣亮的话笑的眼睛都眯了起来,继续把他这场遇狼事件给说完了,然后就说去解个手。
荣亮就问他要不要陪他一起去,柱子连忙摇头,“不用不用,俺知道咋去哩,荣亮兄弟,麻烦你帮俺看着包裹。”
“成,你放心吧。”看着柱子放心的去了厕所,荣亮徐徐的吐了一口气,他坐了一会,看隔壁四个还在睡,对面有华叔几个聊得正热烈,他想了想,从行李袋子里翻出来一小包东西塞进了柱子的包裹里。
叶有华瞅了瞅他,也没有说什么,继续跟其他几个说话,魏思虽然年纪大,但还有点书生意气,话里话外有时候还会对当下说几句针砭时弊的话,叶有华是被岳父跟妻子再三提点过的,不论是在哪里,跟哪个人说话,从来都不会说这方面的话,听了也都是不进不出的。
沈措出身不凡,这种事情应该是从小就有教过的,他听了魏思的话权当没有听见,面色都没有变过。
武靖是军/人,面上再怎么冷静,那也是一腔热血报国,听了魏思的话时常就皱眉,不过他性子稳当,也不会随意的就出声指责别人,除了皱个眉头,别的也是一径避过去的。
魏思是几个人当中年纪最大的一个,也不是不知事的人,自己说了几句眼见没人搭腔也就作罢了,还是继续合着一起说着围棋。
外头的夜色越发的深了,叶有华听着乘务员通知下一站廊市,等廊市过了他就叫荣亮去叫醒荣军几个,排着队先去一趟洗手间。
晚上九点多,火车终于到站,叶有华几个已经是准备好行李了,跟着拥挤的人潮挤下了火车。
一出站,沈措就看到了来接他的人,他冲那边挥挥手,这才对叶有华说了一句,“我刚好要路过西直门,载你们一程吧。挤是挤了点,不过也免得你们大晚上的赶去西直门。”
叶有华还没来得及说话,旁边的武靖也说话了,“我那边也有车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