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作计划里的任务一条条杀掉,在七点左右到家。可今天连逸趴在门上等到九点,才从猫眼里看到楼梯一侧有人上来连清没有搭电梯,而是抱着电脑一口气爬了十八层楼。他上来后没有直接进家,而是慢慢蹲下来,坐在最上层台阶上。从连逸的角度只能勉强看到他半张薄薄的背影和一个后脑勺。他看到连清慢慢把脊背弯向膝盖,不知道在干什么,他继续盯着这片薄薄的脊背,忽然发现它细微地颤抖起来,连逸知道了,连清在偷偷摸摸地哭。连逸觉得胯骨上刚纹的纹身开始隐隐作痛,痛感向四周不断扩散,疼到快要受不了的程度。他很想冲出去,把连清抱在怀里,说:“你别哭了,你哭了我也好难受。”可昨晚那场争端把他俩的关系彻底戳破,他们再也不能假装什么都不知道做情侣,他是弟弟,连清是哥哥,连清间接毁了他的工作机会,他给了连清一巴掌,还说:“我再也不想看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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