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了的刑具刀剑?抑或是一进门, 就排开两列人跪着高呼主上归来什么的?

她忍不住胡思乱想,身前的青年却已经抬脚往里迈了,在进门之前,他最后回望了她一眼。

那眼神分明写着,有胆子跟着吗?

笑话!

泠琅两步便跟了上去,甫一进门,便被内里的凉意激出层鸡皮疙瘩。

门吱嘎一声,自己合上了。双眼适应昏暗后,她往周围细细打量,不由有两分惊讶。

这里竟十分逼仄,堆满了杂物不说,还布满灰尘。若任何一个外人闯入,都会将此处认定为玉器楼一处普通杂物间。

当然不会这么简单。

江琮在重叠累起的箱笼边上,好整以暇地负手立着。泠琅懒得理他,只慢慢踱步上前,将这处小室打量了个遍。

仅有一扇窗,此时也被木条钉得死紧,只从缝隙中透出些光线来,好不叫这里彻底暗沉。

墙角堆着的,无非是些破烂货架,缺了角的瓷盘,断了腿的椅子之类。泠琅略微看过,最后在江琮身边站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