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拖着走容易留下痕迹。
她掂了掂,确认稳妥后,才提起气,转身往回走去。
江琮目送那道背影消失,没费什么力气,便将杜春拖到了另一边的空屋之中。
动作不算细致,可称粗鲁随意,进门的时候,对方的头砰一声磕到门框,沉闷地响。
月色惨淡地照进来,江琮垂着眼,注视软瘫在地上的男子。
“不疼么?”他温声问,“要装到几时?”
没有回应。
江琮不再废话,刺啦一声,剑锋轻巧一划,杜春右手尾指应声而落。
在对方骤然张开嘴的一瞬间,江琮弯下腰,将一粒丹药迅速塞入他口中。
“白丸,无解,”他声音极轻,“若是不想受这份苦楚,乖乖回答,我能很快帮你结果性命。”
不理会那道骤然怨毒的视线,他继续道:“圣上今日为何来?”
地上那人猛然啐了一口:“乱臣贼子,人人得而……”
话音未落,右手剩下的四指齐根掉落,白丸麻痹了神经,但瞬间喷涌而出的鲜血仍叫人心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