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口咬定,言之凿凿,说对方让他想办法使一个姓周的厨子来玉蟾山。”
“他还说了多少,他们见过几次面?”
“两次,分别是初四下午和初六二更。”
江琮听了这两个时间点,久久没有应声。
九夏道:“这人一派胡言,或许是因为醉春楼之事恼怒,想嫁祸少夫人。”
片刻后,江琮道:“事情已经知晓,把人看住了,待我回去亲自审问。”
顿了顿,他又说:“别的,就不必声张。”
九夏闻言,低着头退了出去,身影从窗边一闪而过,竟生生从悬崖上飞身而下,转瞬消失在别馆视野之中。
斥候密探,本该有如此身手。
榻上的青年淡淡收回视线,帐帘中阴影落在他侧脸,显现出阴郁冷意。
初四下午,她带着人去逛玉楼。初六二更,他被跟踪,而后同那黑衣人在白鹭楼上打了一架。
那一架的滋味,他现在都还在领受着,迟迟没有消退。
他一个众所周知的病人,暗中都能提得动剑,那一个娇滴滴的小娘子其实会飞檐走壁,也不是多离奇的事。
红尘离奇,世间莫测,他从来都是怀着十分的警惕在行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