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净空旷, 手触上去,能感受到余波过后的绵软。

江琮贴在她耳边低声:“能证明吗?”

“……什么?”

“我的诚意,能感受到一点了?”

泠琅抿着唇别过脸, 不想回答这句话。

这少有的软弱时刻引得对方低低地笑,江琮吻了吻她的头发:“还生气吗?”

泠琅有气无力地说:“气死了。”

“那,再来一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