腥气,既然她没有受伤,那受伤的必定是眼前这位。

她问:“是哪里在流血?”

“右腿,被树枝贯穿了。”

“听起来很疼。”

“可以忍受。”

“洪水是很脏的,如果不好好处理,腿会留下症状。”

“嗯。”

“你什么时候醒的?”

“比你早两刻钟。”

“也动不了吗?”

“方法都尝试过了,不行。”

泠琅深吸一口气:“我呛了水,也聚不起力气,等休息一会儿或许可以”

江琮笑了一下:“好。”

泠琅不再说话,她已经看出,他的脸色其实十分苍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