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作立刻停下,江琮低声问:“怎么了?”

“我感觉到了,”泠琅闭着眼道,“是那些旧伤”

“嗯。”

游鱼再次展开它的探索,路线很明确,从才受过伤的后腰,途径背部或深或浅的伤痕,再到她最脆弱的后颈,轻轻抓挠,像安抚一只不安的猫。

泠琅终于明白他一直强调的疼是什么意思,才来回四五遍,她已经疼得额上冒汗,手指紧扣着,几乎泛白。

“很疼吗?”江琮又问了一遍,“要不要停下?”

泠琅咬紧了牙关:“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