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刻便出现在了少女身后,她站得很稳,刀被握得更稳,它映着稀薄月色,亮而冷。
而那逃窜的小二,立在屋脊的另一端。
他握着一柄细长铁钩,
那柄细长铁钩,泛着紫绿颜色,泠琅想起江琮的评判,这人习惯了用淬了毒的武器,所以才会那样握笔。
而铁钩主人脸上惊慌失措已经全然褪去,之前下榻接待时的懒散随意亦不知所踪。他没有什么表情,就这么看着,甚至可以用平静来形容。
泠琅熟悉这种平静。
它的源头不是像顾长绮的自信,也不是李如海的淡然,更不是江琮的故作高深。
它像是一种麻木,杀伐他眼中,没有搏斗交手的乐趣可言,对峙也毫无千钧一发之刻的痛快。
他持着自己的武器,表情却像在持着锄头甚至农人还会热爱自己的锄头,他却只有死气沉沉。
泠琅慢慢地问:“你是个杀手?”
小二死水般的面容没有波澜。
泠琅又问:“药是你下的?”
小二依然不答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