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问:“我问你个问题。”

“说。”

“假如你只能喝汤,有一天却得到了一块饼你不知道那是什么滋味,也不晓得里面有没有毒,只知道它闻起来很香,而你已经喝够了汤。”

“饼是偶然得来,它或许以后再也不会出现,”她慢慢地问,“你会吃掉它吗?”

江琮回答得很快,好像这并不是什么值得思考的事:“不会。”

“但我会,”泠琅轻声道,“这就是我明明不晓得她到底在于何方,师承何人,又有什么愿望,但仍愉快地同她交游的原因。”

“即使会有些无法估计的影响,以后再也无法见面也无妨?”

“是啊,”泠琅懒懒地吹了声口哨,“至少那一年我过得很痛快。”

江琮静静的看着她:“若再也得不到这种痛快,那不就成了煎熬。”

泠琅笑了,她好像早就料到江琮会这么反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