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是小伤,最后却伤口恶化而死,大夫称之为溃疡,肿疡,没有太多的预防手段。

若是如朱露白所言,以后他的军队里备这个烈酒擦拭伤口,会不会有成效?

朱露白又嘀咕了一句,“其实酒精配消炎药才是最好的,基本外伤发炎都能治,就是青霉素制作太麻烦。”

姜薄目露精光。

奈何朱露白嘀咕了一句就不说了,转而说起了别的。

姜薄心里急的不行,但他又不知道怎么引导朱露白说出那什么消炎药是什么玩意。

他恨不得揭露自己就是摄政王,命令朱露白别说一句就算完,你给我全说出来啊!

但是姜薄不敢。

他入赘朱露白,一开始只是玩笑,与他不过是多了个女人而已,就算揭开,朱露白还得感恩戴德,她一个被休弃的女子成了摄政王的女人,求都求不来。

但到了现在,姜薄渐渐发现,不是这样的,如果朱露白知道了他的身份,姜薄已经摸不准朱露白的想法了,但他隐约觉得,朱露白不会感恩戴德。

而且他发现朱露白是个很神秘的女人,那些东西,想都想不到,她是如何知道的,就这么轻描淡写地搞了出来。

现如今朱露白在姜薄眼里就像个挖之不尽的金矿。

还有,朱露白的思想见识也是让姜薄惊叹的,如果换个性别,姜薄也不会惊讶,但朱露白是个女人,她出生在京城,从未离开过京城,最远也不过是去京郊寺庙上香。

姜薄装作不经意问过朱露白这个问题,朱露白道,“就是因为不能出门,所以我就爱看书,什么都看,你有书房我也有啊。”

朱露白爱收藏各种工书,这些书她不一定都看得懂,但她知道很多书后世都失传了,她收藏的也不一定能传下去,但既然来了这里,也算做一些微薄的贡献吧。

姜薄去看了朱露白的书房,里头的书肯定比不上宫里,但确实很杂,什么都有。

有这些书其实也无法解释朱露白是从哪里知道那些什么暖棚、骨瓷、粉瓷、白糖之类的做法,毕竟书里没有。

杨先生道,“将军何必拘泥,夫人有才是好事,助我们良多就好,我们吃粮,吃到了就行,不一定得知道这粮是谁种的是谁收的。”

姜薄一想也有理,这才放下了。

小皇帝今年九岁了,过完年就是十岁,孩子长起来飞快,再过四五年,小皇帝就能和姜薄对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