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感染人群,平时也没人串门,偶尔有小孩子会过来玩耍,花千树也不敢给他们吃糖,就去买了点低级营养液,反正她不吃,就当糖送给孩子们一点。
拿了她的营养液,就有孩子们的父母过来道谢,花千树自然说没什么。
有个小女孩叫伊恩,她的父亲叫维克多,花千树给过伊恩一些营养液,维克多就给花千树送了一个自然能源采集器。
维克多是机械师,这个采集器是他自己做的,“不值钱的玩意,你的移动房也是用独立能源,这个型号的移动房很耗能,能源采集器可以分担一些。”
花千树接受了,并道谢。
维克多摆摆手,“不用客气,伊恩没什么朋友,我也没时间陪她,她很喜欢你。”
花千树想了想,“其实我自己做了些营养块,不含什么能量,就是味道还行,也不敢胡乱给人吃,你要是不介意,就带点给伊恩尝尝。”
沦落到这里的普通人,都是社会底层人,也都是为着治疗药剂和一袋营养液奔波,维克多并未推辞,伊恩也是感染者,维克多没钱给女儿治疗,也不知道女儿能活多久,自然希望女儿能快乐一点。
花千树就给了维克多一袋糖果,就是奶糖。
她还是忍不住对人释放善意。
维克多回到自己的移动房,伊恩正在房间里玩电子积木,她搭了一个很精美的城堡。
看到维克多回来,伊恩扑过去,“爸爸,你回来了,花姐姐还好吗?”
维克多抱起女儿,“花姐姐很好,她还送了你一些营养块,说很好吃,伊恩可以尝一尝。”
伊恩很高兴,接过那一袋子糖,懂事地对维克多道,“爸爸你去忙吧,伊恩会乖乖的。”
维克多放下女儿,摸了摸她的脑袋,去忙了,为了赚钱,为了买抗感染的药,他不敢松懈。
有些感染无法根治,但可以压制可以缓解,有的感染是能医治的,只是底层人没钱治疗,但也没人愿意等死,所以大家也在拼命挣扎。
维克多正在工作,就听得女儿一会儿哇,一会儿呜,一会儿小声嘀咕,“真好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