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油滑,陛下还能用一用。”

景盛帝道,“好,准。”

于是叶明朗又开始工作了。

查下来的结果让景盛帝差点没稳住自己,京城周围几十个常平仓,基本都是空的!有粮的库里,那些粮也都糟朽不堪。

这能忍?

诏狱又开了。

敢对常平仓下手的,地位都不低,但这些人不会认,他们只说是三王之乱被用了,不关他们的事。

苏晚枫更绝,她雇佣了商人手里的掌柜,从太子开始计算,动了多少人,用了多少粮,三皇子进京时又动了多少人,用了多少粮,还有福王,也是这样算。

甚至连景盛帝带兵进京的花费也算了出来,苏晚枫道,“陛下的费用可没从这里出!”

当初这些粮草花费都是从越州自带的。

这些粮从哪个库里拿的,有什么证据,只要合的上,那就没你事。

合不上,你解释一下。

很多事就怕刨根问底,这么一问,那些人的阵脚就乱了。

景盛帝看着这些数据,心口起伏,对叶明朗道,“查出贪污,剥皮实草!”可见是气的狠了。

叶明朗领命。

也有人想用自己的命堵住往下查的路,叶明朗道,“你倒是仁义,只是原本是你一个人的事,你揽下来,你家人可就被你给连累了,你的小孙儿今年才五岁吧?”

那人面色骤变。

察校司因常平仓案终于被人重视了,之前的清算不算,大家都知道皇帝会动一动,那时候其实属于派系斗争,景盛帝清理一拨和他对着干的。

现在才是实打实的和权贵朝臣相争。

只要景盛帝一心要查,就没有查不出来的,硕鼠纷纷被揪出来,主犯剥皮实草,家属流放,家产充公。

京城又是一片肃杀。

好在景盛帝宣布开恩科,京城立马又热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