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物,妞妞见到苏晚枫就会扑上去,“爹爹!”
齐绣儿也有相熟的姐妹,她们私底下都羡慕齐绣儿,“你这福气,简直了!”
“当初怎么就让郭秀才向你求亲的?”
“那还用说,绣儿长的漂亮啊,哪个男人不动心。”
齐绣儿尴尬地笑了笑,如今她才明白自己当初有多冒失和危险。
如果郭秀才真的是个男的,她如今的日子怕是不怎么好,有道是强扭的瓜不甜,她强迫人家娶了她,但是一旦成亲,男人就是她的夫主,就像苏晚枫说的那样,花着你的银子,不把你当人,你能如何?
成亲可以强求,可一旦成了亲她就被动了,如果把自己的日子寄托在男人的良心上,那简直就和引颈就戮没差别。
回到家,看着苏晚枫和妞妞互动,齐绣儿微怔,别看她如今和以前一样,经营着自家的布庄产业,一样风光一样自由。
但这个自由是苏晚枫给她的,有人在苏晚枫耳边嘀咕过应当让齐绣儿回家服侍丈夫打理家庭,不要抛头露面,便是苏晚枫那个义兄,看她的目光中也透着不满。
但是苏晚枫力挺齐绣儿,“夫人不出面,那布庄谁管?我对这个一窍不通,让能干的人闲置,门外汉上去,这不是等着家业被人刮干净吗?到时候我又得了什么好处?”
“你们看似为我好,实际上心内藏奸,一个个恨不得伸手把我家的银子扒拉走!当我是傻子啊!”
被她这么一喷,还有谁敢说话?
屁都不敢当面放一个,只能背地里说郭秀才吃软饭,当不起家。
可是这个无关痛痒啊,人家小两口关起门日子过得可好了。
晚上睡觉,齐绣儿又一次感慨,“我现在竟然不知道希望你究竟是男人好还是女人好了。”
苏晚枫笑道,“你是希望我是男儿身,但依旧如现在这般待你和妞妞是吧?”
齐绣儿也笑了,“可见世上没有十全十美的事。”
苏晚枫道,“是你要求太高,能体谅女人的一般也只有女人,身份一变,诉求不同,对待事情的看法做法就都不同了,我若真的是个男的,那些人的劝说我多半就会听进去,因为这样我才能掌握你的财产任我挥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