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眼神都被还拽着竹竿挣扎的沈初吸引了过去。

尉迟离无语地翻了个白眼,起身又一次跃入水中,一个来回便将沈初拉回到了岸上。

一群人顿时围了过来,哭着喊着嘘寒问暖,沈初猛咳了一气,然后指着正在抽泣的温琼,咬牙切齿道:“你怎可这般对待柳姑娘,她心思单纯身子娇弱,如今又已经落难,你竟还对她下此毒手!”

温琼睁大了眼睛,急忙辩驳:“是她自己……”

“你住口!若是柳姑娘身体有什么大碍,本皇子拿你是问!”

温琼本就中意沈初,如今却被冤枉,心中自然忿忿不平,她突然转头冲向柳罗衣,想要动手,谁知一旁有人直接将她的手拦在了半空。

尉迟离紧攥着她的手腕,冷眼瞧她:“你做什么?”

“我教训个心思歹毒的下人,你是何人?”

尉迟离伸手拉柳罗衣起来,将她按在自己身后:“我家的人,岂能随意被你欺辱!你们大晏的所谓名门贵女,难不成都是你这般的上不了台面?”

柳罗衣猝不及防被她护住,脸上又开始燥热起来,她看着尉迟离还在滴水的衣袖,眼神有些异样。

不然,就赌一把?赌她会帮自己,如今她已经别无选择了。

旁边的人听了这话,纷纷交头接耳起来。

“原来这便是北域公主,果真与我们大晏的女子截然不同,会轻功诶。”

“长得也不同,鼻子这么挺拔,甚是好看。”

温琼一下子像是被噎住了一样,她看了看柳罗衣,又看了看尉迟离,最后憋出来一句:“公主,公主又如何!不过是蛮狄罢了,这个奴婢,我教训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