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丁点天光下,陆云奎就像个趴着的,光着上半身的大□□,尉迟离憋笑憋得肚皮生疼,她最后欣赏了一番自己的“杰作”后,便又蹑手蹑脚地走出门去,三两步上了房。

就像从未光临一般。

柳罗衣被关在最角落的一个小院子,那院子本是用来堆放杂物的,所以脏乱得很,尉迟离刚翻过院墙,就皱起了眉头。

地上全是杂七杂八的东西,稍微动动脚还能踩到柴火和水瓢。

就这地方,能住人?

尉迟离轻手轻脚地躲过地上的“陷阱”,挪到了门口,朝里面张望了一番,里面黑乎乎的,因为没有窗户,所以几乎看不见任何东西。

想必陆云奎不担心柳罗衣能跑出来,连个守着的人都没有。

尉迟离瞅了半天,什么都没瞅着,她挠了挠头,决定大胆地闯进去。

谁知刚迈进一只脚,突然头顶一阵风声,尉迟离张目一看,竟是个大花瓶,她忙仰头后退,眼疾手快地一把将那花瓶抱住。

与此同时,她的大腿被狠狠地踢了一脚,尉迟离差点叫出声来,又怕招来人,硬是忍住了疼,龇牙咧嘴地用力将那偷袭之人推进了屋中,反手将门关上。

世界顿时漆黑一片。

“我要杀了你!”忽然一声有气无力地嘶吼,那人松开花瓶,不知道下一步要干什么。

尉迟离下意识地弯腰锢住她的手腕,由于太黑看不清,她觉得自己的嘴唇碰到了什么柔软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