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往哪儿搁。
就算温瑶的室友们不在,他也不可能做出这种事,下辈子都不可能。
纪长峰认真和他分析:“你们总共没交往多长时间,走到最后的概率……”
“很大。”纪子瑜信誓旦旦地打断,他想起温瑶看她目光的缱绻深情,语气也柔和下来,斩钉截铁地说,“瑶瑶很爱我。”
“我是我们专业的系草。”
“她说什么都不在乎,只想和我在一起。”
“毕业了我们就会结婚。”
家电风波还未过去,纪家成了街坊四邻茶余饭后的笑柄。
想起冯萍最初炫耀的神色,他们就想上去奚落几句,千方百计扎她的心。
可惜破天荒地,一整天都没见着纪家人影,主人公不在,少了不止一星半点的乐趣。
傍晚时分,纪长峰在吃瓜群众的翘首以盼中扶着纪子瑜和冯萍走进巷弄,三人的身影刚踏进视野,一声声质疑就从各个犄角旮旯里飘了出来,争先恐后地揭他们伤疤。
“老纪啊,银行卡取到了吗?那些家电还买不买?我还等着去你们家见见世面。”
两个伤患在身侧,纪长峰没理他们。
众人这才发现冯萍和纪子瑜打上了石膏,还是同一只手,同一个位置。
“子瑜你手怎么了?”
“你们娘俩还挺有缘,受伤都伤一个地方?”
冯萍早就备好了一套说辞,视线扫过门窗探出来的脑袋,伤春悲秋道:“你们敢信?纪乔真出去赌博,把家里的钱全部输光了。”
如此一来正好解释了为什么纪长峰卡里突然没钱纪乔真偷去赌博了。
一楼老太太推开吱嘎作响的门:“以前怎么没听你们说过?乔真斯斯文文的性子,应该……”
冯萍嗐了一声:“我们这不是也才知道,如果早能想到,当然早拦着他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