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题这么一聊,气氛顿时就变得轻松起来了。

陆西恩就说起他来法国留学的事情,“当时不太容易申请,我们这一批学生是托了关系才能过来的,一般来说,留学生四年左右的时间就要回去的,来法国的这一批,因为计算机是新新行业,上头给我们留了足够多的时间,希望我们能学到更多的东西。”

“那你这个,是属于公派留学吗?”郭无恙就好奇地问了一句。

陆西恩点头,“是的。”不是公派留学,凭他们个人家庭,是不太能在法国就读计算机这个专业的,“我之前是想去宾夕法尼亚大学的,但漂亮国根本不对我们开放这些专业,公派留学也没门。”

“这可就有缘份了。”说到宾夕法尼亚大学,郭泰安也有话说,“当初我申请留学的时候,也有申请了宾夕法尼亚大学,毕竟第一台计算机是他们研究出来,当时我心理上更偏向这个学校。可惜一直等不到回函,后来才知道,漂亮国对我方禁止了多个专业的留学申请。”

陆西恩听说郭泰安也有这个经历之后,不免也觉得郭泰安越发亲近了,“是的,我们当时也想过要去宾夕法尼亚大学,但是上头出面也没有得到允许。因为那些年前后,我们有很多人在他们那边学成之后回国报效了。他们就出了一个禁止提案,不光是禁止某些专业人才回国,也禁止我们就读某些专业。”

这些情况,郭泰安郭无恙兄妹已经有在温家长辈那边听说过了,郭无恙知道连在漂亮国生活多年的人也有受到限制,“甚至连搭乘一些交通工具也要禁止范围之内,我表叔祖他们因为学的是建筑行业,那些年从漂亮国过港城的时候,有一些邮轮他们都不能搭乘呢。”

“是的,前些年好些人想回来,费了很多的功夫才回来了。”陆西恩知道很多人周转多国,漂洋过海跋山涉水,历经重重困难才回国了。

这又说到有一些沉重的话题了,三个人很默契地又转换了话题,说到他们之前生活中的一些趣事。

郭泰安跟陆西恩今天晚上就谁也没有提到局域网的事情,昨天该说的该讨论的说过讨论过了,没有必要再说了。

陆西恩即使是了解到了这个信息,他也没有准备在法国做这个研究的,成果未必能带得走,所以,多的他也不问了。

郭泰安自己也没有准备要张扬的。霍恩教授是知道一点,但是霍恩教授并不是那种全程都要了解学生研究过程以及结果的人,所以,他不会对郭泰安的论文发表提供什么决策性的意见。

反正,就凭郭泰安目前的研究成果,论文是通过关了的。

三个人一路溜溜达达,也拍了不少的相片,有单人的,有合影的,也有拍了风景照,不过这年头胶卷可不便宜,三个人都没有浪费的习惯,所以,风景照拍的不多,两三张而已。

不过,今天晚上他们就稍微控制了一下路,没有走得太远,看着时间又往回走,这一回换了一另一侧路边,可以欣赏不同的景观。

照旧各回各房不提。

第二天早上,一吃完早饭,郭无恙就被Leon教授喊住了一起拿相片,“我们那天晚上跟Serge乐队合影的相片已经有洗出来了。”

“咦?已经有洗出来了吗?”郭无恙知道,一场学术活动,有很多的相片要洗的。不说大合照,只说会场当中,就有专业的照相师时不时抓拍一张的,所以是有很多的相片要洗的。

原本郭无恙以为他们这种相片要轮到比较晚了,可能最终只能是寄信给她,没想到今天就能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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补上了。

昨天晚上开会到十一点四十多。几次都想跑,没跑成。

特别看了一下,昨天晚上就阿锦一个女生,也只有阿锦是旧人,其他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