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无恙才来半年多,每天的功课都安排得满满的,她早上还要起来晨练,周末难得休息,她还跑去帮哥哥的忙,都没有什么心情去外面转悠,对这些东西并不怎么熟悉。

唱完一曲,又换了一曲。

这一顿年夜饭,大家过得又开心又满足,从七点多开席,到九点多才吃完了这一餐年夜饭,大家的精神还挺兴奋的。

有人就提议玩一会牌打发一下时间,虽然在外头租的古堡不用守夜,但也最好是过了十二点再去睡觉。

那还有两个多小时呢,郭无恙没有跟着一起去玩牌,只是围观了一手。

都是人精子,算牌算得死死的,每一局都打得很艰辛。

郭无恙可不想跟这些人一样地费脑筋,只旁观就行了。

玩到十一点多,郭无恙只是围观都有一些犯困了,打牌的人还要费脑力,那是困得更早,有人就说去洗手间洗把脸。

结果才去了没多久,大家就听到了对方的尖叫声。

这大过年的,大家连忙过去帮忙。

这回在洗手间的是个女生,哆哆嗦嗦地从洗手间里跑了出来,看到同伴委屈得眼泪都要出来了,“有人,洗手间有人。”她颤巍巍地指着洗手间。

这会洗手间只有刚刚女生拿过来的一盏灯,灯光不是特别地明亮,但这会大家也有看到了洗手间的一个角落里确实是有个人影子。

大家吓得不轻,这洗手间下午大家是有过来打扫过卫生的,那会可没有看到什么人影子啊,难不成这人影子还是要到晚上才会出现的?

其他人不敢进去,郭泰安就拿了个手电筒进去了,郭无恙略有一些紧张,基于自己有机缘的缘故,郭无恙是有一点相信这世界上有点什么看不见摸不着的能量体的。

这会哥哥进去了,郭无恙有一些担心,想要也跟着进去看看,结果郭泰安进门之前就说了一句,“无恙不许过来。”

郭无恙就站定在门口,就着不太清明的灯光看着哥哥在洗手间里查看情况,然后就把那个影子给拎了出来,“有人的外套落在洗手间了,模糊的情况下看起来就像是有一个人在那里。”

“这不是小杨的外套么?”有人第一眼就认出来了。

小杨就是那个摔伤的人,他这会也有一些疑惑,“咦,我这外套什么时候过这里了?”

“你穿进来脱下外套之后忘记拿出去了吧。”郭泰安把外套递给小杨,这外套在洗手间里呆了这么久,已经有了一点臭味了,也是稀奇了。

大家看见这件外套取下来之后那个影子就没有了,“只是衣服的影子而已。”

“看起来太像个人了。”刚刚被吓到的妹子出来说到。早知音一件衣服的话,他自己就拿下来了。

既然没事大家就散了,一堆子围在洗手间门外也着实不像话。

经这这一遭,原本还有一些有精神打牌的人也不想打了,“回去睡觉去,等醒来了就又是新的一天了。”

郭无恙上楼之前就先问了张川柏跟张广白两个有没有选好地方。

“选好了,阁楼上不是有几间么?我们挑了其中一间,能住就行了。”

“其实这条件已经是很好了。”张广白是经历过在出租楼里多人住一间的人,这会还挺适应的。

郭无恙听他们说能适应,就问他们有没有铺好床,“我觉得这边的被子结块有一点严重。”

“嗯,下午我们去楼上收拾的时候,棉被我们也有用棍子敲过了,已经敲得稍微有一点蓬松了。”大家都是有敲打过棉被的经历的,知道被子结块可以用棍子什么的给敲松一点的。

既然是住阁楼,郭无恙想起哥哥说的阁楼是比较冷的。

“没事,我们已经有适应大不列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