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认出来了。”

“怎么就认不出来了,你跟以前的差别也不是特别地大。你坐,你坐,”阿润招待郭泰安继续坐,“你这怎么过来了?之前说你在大不列颠留学,现在是毕业了回家了?”

郭泰安还没有毕业呢,“还在继续攻读,可能要到明后年了。这次是我妹妹无恙提前参加高考,我回来送个考。我听李爷爷说你去了京城?”

“是啊,去了京城。本来想去你我约定的那个学校的,分数没够上。”阿润不太想详细说,就换了个话题,“你们家还在港城呢?”

郭泰安点头,“还在呢,我爷爷奶奶不准备迁居其他地方了。港城虽然现在还是大不列颠治下,但怎么说也是在我国版图上的,还是算在国内。再说了,现在不过是租赁期,总有一天会回归的。”

“那倒是。”阿润几年前跟郭无恙打听过港城的情况,现在也跟郭泰安打听起来港城的情况,“普通人的日子也过得很好吗?”

这个郭泰安说不好,“普通人家也要看家里有多少上工的人。哪怕是只有一个上工的人,普通人家的日子也要稍微好一些。”

“我听无恙说过,好些普通人家十好几口人住一间屋。”阿润感觉这个怎么听,也不能算是好,“但就是有人跟疯了似的,明明在内陆的日子也挺好的,可他们办不到旅行证明书,哪怕是游也要游过去。”

郭泰安也听说过,有很多人从那条境河游过境的,但他更加听说过,那条河里经常会飘浮着很多的尸体,“游过去,九死一生啊。”

“是啊。”阿润叹了一口气,“我听说,那河上经常飘浮着尸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