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怎么哥哥给你的信里有这么多有趣的事情啊?”

郭无恙冲他呲牙笑,“那是因为我是女生啊。”这些有趣的事情,给弟弟写肯定不那么合适,给爷爷奶奶写,好像也不太合适,正好给自己写了。

“哼哼,我不是也能看吗?”郭皆安继续埋头看信。

郭无恙也看哥哥写给爷爷奶奶的信,这信里开头就是“恭叩金安”,郭无恙看了都唬了一跳,这也太隆重了吧?

前头一串是在叙说离情,然后慢慢地才说到邮轮上的事情,“上船第一天,就跟几位长辈会合了,约着晚上一起在餐厅吃了一餐饭,带着我在邮轮上见识了许多休闲娱乐的地方。”

这里就写了去了哪里哪里,做了些什么,最后才提到在郭无恙信里提到过的地下|赌|场,从篇幅来看,这件事情写得还挺详细的,“我的好奇心还是有一些重,所以,明明看长辈神秘兮兮的样子就有一些不太妥当,结果竟然去的是赌|场。”

“许多人在这里,斯文不再。赢钱了的状若疯颠,输钱的似丧家之犬,比较端得住的也只有那些侍应生,哦,负责在赌桌上发牌的听说是叫荷官。”

“柳伯父赢了一笔大钱,给我塞了几个筹码……”这里就说到了他拿着这几个筹码跟赌|场免费发的几张筹码,找了一张俄罗斯转盘,把这些筹码随手丢了个数字,结果正好押中了。

看到这里郭无恙才知道,原来那种赌|场竟然还会给进场的人免费发筹码,这是想要放长线钓大鱼啊。

到底是赢了多少钱,哥哥两封信里都没有详细诉说,但他说自己抱着赢来的那一堆筹码,差点就要进入疯癫状态的时候,正好就看到了一个白天看起来斯文优雅的中年男人被剥光了扔了出去。

犹如一桶冰水浇在了他脑门上,立马就清醒了。

他抱着那一堆筹码换成了现金,将那位柳伯父给的筹码赢的单独分了一份出来,然后就出去了。倒是也没有什么人非得要拦着他不让他出门,还是顺利出了门的。

过了没多久,他就在不远处的餐厅里等到了出来的柳伯父,原本赢钱时意气风发的柳伯父出来的时候有一些垂头丧气的。

“我当时就猜测,恐怕柳伯父之前赢来的钱都已经输出去了。不免有一些犹豫,在这赌|场附近把这份钱给他,会不会令得柳伯父又钻进去?最后,我决定把这一份钱转交给柳伯母。”

“柳伯母好似并不意外柳伯父在赌|场的所为,收下了我给的那一份钱。不过她有一些生气柳伯父竟然带着我去了那里,听说他们俩大吵了一架。”

到这里,郭泰安感慨了一句,“赌之一字,果真是害人不浅啊。”

当时郭元乾看到这一段的时候,心里有一些不太高兴那那柳生的不靠谱的,带着十六七岁的少年郎去赌场?也不知道是怎么想的。

偏生又还叫郭泰安第一把就赢了,如果不是旁观了别人的凄惨,真的是不好说呢。有一些诱惑,并不是那么容易经得起的。

接下来的信件,就没有怎么提过那些长辈了,写的是在甲板上晒太阳的事情,但由于太阳太烈了,再加上紫外线的折射,甲板上晒太阳并不太好晒,郭泰安又辗转去了其他场所,这就找到了了邮轮上的图书室。

自此,他打发时间就有了固定场所了。

在给爷爷奶奶的信中,他简单介绍了七位书友的名字跟学校,爱打听的彭勇同学和斯文的韩绍宏是牛津大学的新生,唯二的女生之一高个子的杜琼芸是伦敦大学学院的新生,另一个矮个子女生谭露是杜伦大学的新生,剩下的男生耿佑、唐修平是利兹大学的新生,秦时威是圣安德鲁斯大学的新生。

其中耿佑跟郭泰安是自同一个学校考出来的,同年级不同班级。

郭泰安觉得书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