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到位的,自然是不会教的。

张可行摇头,“我看想做得这么香也不容易,估计要是那边知道了,过不得多久,就会找上门来请教了。”

“不是还有一坛子?你给九少那边送一钵过去?”郭元乾看了看这个大坛子,就他们这些人至少喝两碗的,也没有喝完这一坛子,晚上又是要吃大餐的,估计还能匀出来一钵的。

曹师傅点头应下了。这回的佛跳墙他自觉做得很不错,不怕送出去丢脸的。

等大家喝得差不多了,张可行看坛子里还有,就又盛了两碗喝了,带得张可璋也忍不住凑过来盛了喝,“还别说,真的是香,就凭这个味道,我要是真的做了和尚,也要跳墙出来喝上一喝的。”

“你做什么和尚?”张可行眯着眼睛喝完一碗,有点饱,不能再喝了,这才搁下碗来,“你不是交了个女朋友?”

张可璋吃了一惊,“不是吧?三哥,你这消息也太灵通了吧?我这才有点苗头,你就听着信了?”

“我也是听人说的,说是看到你领着姑娘在逛街。”张可行问弟弟,“真的认定下来了?有没有结婚的打算?”

张可璋摇头,“八字都没一撇,我还在追呢。这年头的姑娘可不好追,我看要定下来还需要一段时间的。”

“不是涮着你玩的吧?”张可行有点不敢置信,“你这长得也不差啊,要学历有学历,要长相有长相,在咱们家厂里好歹也是个经理,拿出去不丢脸,怎么就追不上一个姑娘了?”

张可璋有一些烦恼,“人家认得我娘呢,现在林家不是在闹腾么?她觉得娘是把大姐给嫁到火坑里去了。”

“临安人?”二叔结婚是在临安,结婚之后几年才去的申城,家里也没有声张过,申城不可能有人知道二婶的事情才对。

张可璋点头又摇头,“以前在临安跟林家是邻居来着,林家当年自临安迁居申城的时候不是说也有邻居迁居申城了么?就是她们家。”

“那户人家,我记得是姓杨?是姓杨吧?”张可行想了想才想起来,林家迁居申城也大概是四三年左右,那会他已经有点懂事了,记得这事。

张可璋点头,“就是那家。”

“那你慢慢熬吧。”张可行有一点同情四弟,但他也没有什么好办法。不知情的人也就罢了,在知情人看来,二婶这事做得是有一点不太厚道,有点拿女儿填坑的意思。

张可璋头痛,“也不知道我娘是怎么想的啊。唉,幸亏姐夫还算是不错,不然我姐就真的被我娘给害惨了。现在林家又闹腾妻妾之争,我大姐真的是好惨啊。”

“这都多少年了,就不要再想有的没的了,阿勋都六七岁了,又有个阿可,现在还有个阿骏,你就盼着大姐他们安稳过日子吧。”张可行拍拍四弟的肩膀以作安慰,自个起身做灯笼去了。

既然对方是知情人,那可璋这感情之路还有得纠结的。看二婶这么对女儿的,不得想一想她会怎么对儿媳妇啊。

张可行凑过去继续做灯笼骨架的时候扫了二叔好几眼,说起来二叔也是挺厉害的了,偌大一个五金厂,就是他全权在管理,做起事情来也算是雷厉风行,敢跟爷爷顶着干的人。

当初怎么就相中了二婶呢?二婶的性格有点拧巴,也有一点黏糊,总之不是很爽脆,完全不搭呀。

难不成,真的是互补?

张可行胡思乱想,手里没有停活。

这么多人一起干活,曹师傅劈竹篾都不太来得及了,郭元乾又去帮忙劈竹篾,不过劈完一批他就停了手,“就这么些吧,自家人也不必做太多的灯笼了。老曹,你去天台收拾一下,绑点挂花灯的绳子,到时候给花灯挂上去。”他抬头看了一下天,天空蔚蓝,晚上不至于有雨,也就没有提议只挂在棚子底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