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倒时候他可以有大把的时间去跟这个工程嘛。

以前没有掺合的想法的时候,郭元乾对于这一块是不闻不问的,自打有了掺合的想法了,郭元乾就比较上心了,吃了饭,他喝了一杯山楂水消食,又在屋子里走动了几圈,也就去打电话给沈逸舟了。

沈逸舟这会也吃完饭了,接了郭元乾的电话,就把他转述的那些问题一个一个地记录了下来。

有一些问题,他自己都没有想到过,毕竟沈家一直以来的主营就是开纺织厂的,纺织厂里附带的染厂基本上不承接外单,都是为自家的纺织厂服务。

至于入股到其他行业,那也大多是没实际参与经营的,所以,对于建筑工程这一块,沈逸舟也有一点摸不着头脑的。

这会听到郭元乾转达这么一连串的问题,他不但不嫌烦,反而还希望郭元乾能够问得更仔细更全面一些,这样也好叫他心里有个底嘛。

沈先生看着这一长串的问题也是有一些沉默了,真正是隔行如隔山啊,他把这一长串的问题认认真真地从头到尾看了一遍,“这里头的事情还不少啊。”

“毕竟是个大工程。”沈逸舟以前同意跟王鸿闻合伙开建筑公司,还拉了郭家和温家一起,更多还是想着报恩的事情,实际上他对于修建商品房这事是没有概念的。

但是今天看了这么多的问题,他感觉自己这脑海中倒是真的有一些概念了。

沈先生把纸张递还给了大儿子,“你抄录一份给我,我尽快托人送到约翰逊手里,我估计,这里头的一些问题,连他都未必有数,恐怕,还得他们开会研究才能定下来。”他想了想,“这问题,你觉得是谁整理出来的?”

“应该是温先生,他们父子三个在旧金山那边是在柏克德工程公司干活的,温先生还有合伙人股份。”沈逸舟对于郭家跟温家的情况有一些了解,这也是日常闲聊的时候总结出来的。

沈先生点头,“这位温先生,对两位外甥倒是真的掏心掏肺地在照顾啊。”他所知道的,既有这位温先生追到海外把小外甥给救了回来,也有这位温先生出钱给大外甥做事业的。

“还真的是。”沈逸舟听过父亲打听来的一些消息,温先生追着小外甥去了国外,那是之前找人的时候打听到的,温先生出钱给大外甥做事业,那也是因为郭大先生兑现温先生支票的那家银行他们家有股份嘛。

看过账本知道的。

沈先生点头,示意沈逸舟去抄录这些问题,他自己也在忙着公事,他们一家总共也才五口人,所以平时都喜欢聚在一起忙碌。

另一边客厅一处角落里,楚汀兰正在陪着沈逸昭练琴,她以前也是在申城做过教书女先生的,这些手艺都还没有丢下,今天下雨,家庭教师出门的时候摔了一跤,来不了,就她接手了下来。

沈逸舟把抄录好的问题给了父亲,也去忙自己的活了。

沈先生在纸张上落下了温晟睿的名字,这等功劳还是挂到本人名下吧。

等沈逸昭她们母女俩忙完了,沈先生就给她们一人端了一杯燕麦牛奶,这个方子还是郭家给的,“逸昭,今天有进步了啊。”

“是妈妈教得好。”沈逸昭挽着楚汀兰的胳膊蹭了蹭。

楚汀兰拍了拍她的脑袋,“是你自己一直在努力才有进步的。”她夸了女儿几句,放她去玩了,才看向丈夫,“刚刚是郭家打电话过来了?”

“对,还是石硖尾公屋修建的事情。”沈先生示意妻子喝燕麦牛奶,“这个喝起来还不错,正适合这种天气喝的。”然后,他才说起来郭家那边传过来的一串的问题,“这专业的事情还真的是得专业人士来干。”

楚汀兰失笑,“只要肯学,就算是刚开始不是专业人士,后来也能成为专业人士了。”她自己不也是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