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楠说到一半,察觉到罗子昏威胁的眼神,声音小了下去。
“我现在只想知道一个事儿。”潘达绝望地说,“这地方还有没有更多这种东西?”
“小原,你刚才就是和这东西打了一架?”蕾拉惊叹。
“对,它本身应该是没有意识的,受那些银线的牵引。”路原用手比划,“撞碎了脊骨,能立马愈合,这些线就像胶水,把它组合起来,所以我才说,王演已经不是人了,他死过一次,头上的伤却不见了。”
王演摸着自己的脑袋,若有所思。
“不如我们下去看看吧。”蕾拉说。
地下室的仆人卧室共有四间,骷髅所在的那间房有三张单人窄床,被它靠过的灰墙已发黑,房间里的陈设很简单,一些必需的生活用品,以及一些打扫用具。
仔细看,墙缝内全是密密麻麻的丝线,和潘达砸开的那面墙内的砖石质感看起来很像。
墙角还有些破破烂烂的玩偶,墙壁上用石灰画着歪歪扭扭的小人,这里看起来曾经有过一个小孩。
当年天鹅湾惨案事发,现场宾客走的走逃的逃,宅主都死了,仆人们自然也都被遣散了。
却有具尸体在这里这么多年,还成了活死人。
罗子昏:“或许是后来的流浪汉,带着个小孩,看见这么大一栋房子空着,就住进来了。”
“荒郊野岭又停水停电的,她但凡翻翻柜子,随便拿样东西出去换钱,都能在外面活下去,至于一直躲在这儿吗。”潘达说。
“除非她是在逃死死死死死刑犯。”王演提出一种可能。
白絮阳:“也有可能是天鹅湾原本的下人,那起事件过后,一直躲在这儿没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