尘封多年仍未生锈,像是专门用来切割某种大型动物肢体的。
离奇的是铡刀握柄上那只乌鸦头颅,喙尖锐利,两只眼睛由蓝宝石镶嵌,透出诡异的光,当它被放置在桌上,人走动时,会给人一种乌鸦视线跟随着自己的错觉。
路原乍一眼瞟过去,倍感不适,挪了个位置再看,乌鸦却好像仍然盯着自己,她只好强迫自己不要去看它。
“哎哟喂。”潘达尝试把它搬起来,只支撑了几秒,铡刀便轰地砸回桌面,“谁把杀猪的都搬上来了?这玩意跟诅咒能有关系?
“这是我房间里的。”王演说,“是比较重,我主要是觉得,这个鸟鸟鸟鸟鸟头有些膈应人,不想晚上睡觉的时候看见它。”
“说不定它也不想看见你。”蕾拉说,“死了又活的人,它可能还是头一回见。”
罗子昏:“房间放铡刀,王哥你身份不一般呐。”
“这怎么还有一套码?”潘达注意到角落一只不起眼的浮雕木箱,公文包大小,拎起来有些沉。
“我拿的。”蕾拉说,“三楼休息室找到的东西。”
箱子未上锁,像是等着被人发现和开启,打开以后,数额不一的小圆片整齐摞放,按颜色分类,两幅扑克牌并列放置,还有庄码、桌垫等配件。
“我勒个乖乖。”潘达抓起几张小圆片,分别写着1000、500、100等数字。“全套的啊,还是新的,这几天咱们可有事儿干了。”
“我草!居然有这个!”李德好眼睛一下放光,整个人瞬间激动起来,“这东西好啊,咱们这几天不就有事干了吗?”
“你们都去过赌场?”罗子昏也抓起一把筹码,“我不太会玩这个,电影里倒是看过不少,玩的话必须赌钱吗?”
“我爸在就好了,他喜欢玩**。”白絮阳淡定地说,“每次去拉斯维加斯,回来都要给我带礼物。”
耳边声音渐渐远去,路原心如乱麻,实在是无心参与这场对话。从看到那张纸条那一刻起,她的心情就再也没法平复。
四楼没能成功上去,一道铁门封住楼梯口,只能看见里面被灰尘和蛛网所侵占的走廊和房间门。生了锈的老式簧片锁,没有钥匙的话,就只能靠暴力手段打开,于是四楼暂时被列为后续探索地,今日作罢。
蕾拉和白絮阳简单探索完回来,敲门许久,路原才整理好心情面对二人。
这才第一天,就被偷走了价值三千万的黄金,且被通知命不久矣。
此时的路原没法不对周围一切都怀抱敌意,她觉得十分恐怖,简直让人毛骨悚然!
有人不仅知道了她的身份,偷进房间,还把她的房间翻了个底朝天那个暗门,如果不是里里外外搜过,是不会轻易被发现的。
我中毒了?这里谁对自己能有这么大仇恨?毒是什么时候被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