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遗产,还要好多时日,我贪欲盛,等不及了,善儿,你不要怪我。”
李崇善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他使劲锤着发疼的心脏。
他怪她!他就怪!
他更怪自己,怎么会这么不争气?
她明明就是商鹤京说的那种贪图荣华富贵的女人,他怎么会放不下?
“好了,别哭了,要让他们看笑话了。”
容薰取出丝帕,折着旗袍蹲下来,替他擦拭着泪水,低声道,“你可是个男子汉,除了在姐姐的床上,以后就不要再哭了,你是你爷爷最疼爱的长孙,是财团的长公子,若是做出这样的懦弱姿态,他们会看轻你的知道吗?”
她都要做自己的姨祖母了,她还管自己怎么懦弱地哭吗?
李崇善像是一具无神的精致人偶,被她用丝帕包着手,牵着走回去。
恍惚之际,他听到嘈杂的人声,又夹着窃窃私语。
很不堪的。
“哇,我的天,这女的也太有手段了吧,先是爬上了太子爷的床,现在连老爷子都拿下了!”
“老爷子可都七十岁了,她图什么啊?”
“嘻嘻,你说她图什么啊?趁着老爷子还在赶紧揣个争家产呗!”
“啧啧啧,这美院校花为了嫁入豪门,真是不择手段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