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晶吊灯在慕容婉踏入的瞬间折射出冷冽寒光,她鸦羽般的长发垂至腰间,冰蓝色高开叉旗袍裹着玲珑身段,瞬间吸引在场所有人的目光。
整个大厅的空气仿佛被冰封,连香槟杯壁凝结的水珠都停滞了瞬。
“慕容小姐!”
狂欢的人群如同潮水般退开,那些方才还放肆调笑的贵妇们慌忙用披肩遮住裸露的肩头。
顾小悠的指甲深深掐进白澈腕间,少年单薄的脊背撞上罗马柱,大理石纹路里沁着经年的威士忌酒渍。
他看见慕容婉缀着碎钻的高跟鞋尖停在自己眼前三寸,水晶灯在她睫羽下投出刀锋般的阴影。
“顾老板好兴致。”
慕容婉的嗓音像浸过雪水的琵琶弦,指尖轻轻搭在白澈渗血的的手腕,“只是碰脏了我的藏品,该用什么赔呢?”
“慕容小姐是要夺人所爱?”顾小悠扯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殷红嘴唇擦过白澈耳垂,“可惜这小野狗认主,昨夜在我床上……”
说着,顾小悠镶着东珠的蔻丹在白澈皮肤上抓出五道血痕。
慕容婉嘴角挂着一抹嘲讽的弧度,她朱唇轻启,清脆的声音在这剑拔弩张的氛围中格外刺耳:“顾小姐,你可别在这胡言乱语了,什么你的人,他早就是我的了,当初我夺走聚阳砂的时候,他哭得那叫一个撕心裂肺,那可怜劲儿,啧啧啧,我到现在都还记得清清楚楚呢。”
顾小悠听闻此言,身躯猛地一颤,仿若被一道晴天霹雳击中,瞬间,她双眸瞪得滚圆。
下一秒,她像是完全丧失了理智,双手如利爪般揪住白澈的袖口,狠狠一用力,“嘶啦”一声,袖口瞬间被撕碎,她的目光急切又慌乱地扫向白澈的手臂,原本应该在那儿的聚阳砂竟然没了!
刹那间,顾小悠的理智彻底崩塌,她猛地伸出双手,死死掐住白澈的脖子,尖锐的指甲都陷入了白澈的皮肉之中,她嘶吼道:“你说!是不是把身子给了慕容婉!是不是!”
白澈脸色涨红,呼吸困难,双手徒劳地掰着顾小悠的手指,喉咙里只能发出“咯咯”的艰难声响。
慕容婉不仅没有丝毫慌乱,反而笑得愈发肆意,她双手抱胸,上前几步,高跟鞋敲击地面发出清脆声响:“自然是给了的,只不过啊,是我霸王硬上弓!这小子可带劲了,在床上那股子挣扎劲儿,反倒让人更有兴致。”
“哦对了!不光是这小子的第一次,我也把我的第一次给了这小子……”
慕容婉的语气越来越冷,在一瞬间降到了冰点!
“从今往后,他就是我的人,顾小姐,你也好,其他人也罢,若是想碰他,也得问问我同不同意。”
顾小悠踉跄着松开手,看着白澈如折翼白鹤般跌进慕容婉怀中。
那一刻,白澈只觉周身一暖,慕容婉身上散发的淡淡冷香萦绕在鼻尖,驱散了些许他心中的恐惧。
但紧接着,深深的屈辱感如汹涌的潮水般将他淹没。
白澈只觉得自己就像个无力的玩物般,被两个女人争来抢去,如今更是狼狈地撞进她人怀中,毫无尊严可言。
他能感受到慕容婉身上散发的强大气场,那是一种与他截然不同的、高高在上的力量,这力量让他愈发觉得自己渺小卑微。
“两个选择,要么跟我走,要么被她们几个人轮流糟蹋!”
白澈看了眼顾小悠身后几个虎视眈眈的女人,最终还是无奈地开口道,“我跟你走……”
顾小悠只觉气血上涌,脑袋“嗡”的一声,瞬间头昏眼花起来,眼前的景象变得模糊又扭曲,可那两人相拥的轮廓却愈发刺眼,如同一团燃烧的烈火,炙烤着她的理智。
她微微颤抖的嘴唇勾起一抹狠厉的弧度,心中一狠,趁着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