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就导致,许多人都发现,自昭丰大宴第二日以后,钟芷兰就不见了。
连带着她的表妹、义远伯府幺女程亦仙,一起消失了。
“我同你们说,我前日偷听到我父亲和兄长谈话,说陛下下旨,罢了义远伯的官,还把钟府的钟俦大人从国子祭酒贬成国子司业了。”靠窗边坐着的圆脸女郎凑近桌子,低下声说道。
“什么?!真的假的……?”
“为什么……钟府和程府是犯了什么事?”
“……”
圆脸女郎:“是真的,我亲耳听到的,等回了京,消息肯定就彻底放出来了。”
旁边另一个身形略微瘦小的粉裙女子也附和道:“我也听说这事儿了,而且你们绝对、绝对猜不到他们的罪名是什么。”
“是什么?”
“别卖关子!”
“就是,快说快说!”
粉裙贵女神色复杂,神秘兮兮地压低声音,吐出四个字:“教,女,无,方。”
话音落下,桌上众人均是倒吸一口凉气,面面相觑。
教女无方到罢官贬职,那钟芷兰和程亦仙得是犯了多大的事?
难不成她们殿前失仪了?
可程亦仙暂且不论,钟芷兰的礼仪承自太师府,从未听闻她有任何规矩上的错处,反而常常被褒赞为表率。
“莫不是为了那晚钟俦大人犯病呕泄的事?可当时陛下好似并未生气。”圆脸女郎撑着下颌,“而且,这也怪不到钟大小姐的身上啊。”
父亲因病才失仪,和女儿有何关系,总不能说钟芷兰教父无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