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对她们的非常之处很了解,因而在见到李贤娘的时候,心中便已经有了判断。
“按理来说,你一个马夫,根本连这些女子的面都不可能见到,如今竟然结了夫妻,而一个豢养出来的瘦马,身价上千两,却在郊外庄子上当了两年的绣娘。”玉怜脂轻挑眉,缓缓说,
“真是奇了啊。”
赵阿京哑着声音:“你抓了贤娘,什么都知道了,还装什么!要杀要剐”
“我杀你做什么?你对我还有用呢。”玉怜脂抚掌笑道。
她眨眨眼,声音幽幽冷软:“现在我来问你指使你的人,是谁呀?”
“这个问题我已经问过李贤娘了,她也说了。现在轮到你,你可要好好答呀,要是你的答案和她的不一样,我就传信砍她两根手指,说到做到。”
赵阿京目眦欲裂,狠咬着牙,过了十数秒,紧抿的唇蹦出来两个字
“钟府。”
玉怜脂定定地看着他,两秒后,真心实意地笑了起来:“很好!”
赵阿京猜不准她这句很好到底是对还是不对,此时他已经是惊吓到浑身颤抖,只能全神贯注盯着眼前的人,看她想要做什么。
下一刻,少女挥挥手:“好啦,宫宴不等人哪,我们也要走啦,阿姊,放了他。”
赵阿京感觉脖上冷锋立刻远离,没等他怒气上来,轻柔的声音又砸了过来。
“钟府指使你做了什么,你自己原本想做什么,路上你要一五一十的说,若是你的消息不实,误了我的事,你的贤娘可就要遭罪咯。”玉怜脂看着赵阿京,双瞳深幽,
“别想着耍你那些小心思,我出事,她还是得死,只有我好好的,你的贤娘才能好好的。”
马夫深呼着气,双拳紧紧握着,几乎渗血。
“我把了李贤娘的脉,脉象不够明晰,无法完全确定。但,似乎她有身孕了,不足一月。”段素灵收刀,冷冷抛出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