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启堂的侍女立刻端着茶进来,经过玉怜脂身边,茶香飘入她鼻中。
出去久没回来的陈六又现身了,急匆匆地跑进来。
“奴才给侯爷请安!”陈六忙不迭行礼,“方才明立院的下人来说侯爷去看嫣姑娘和霖少爷了,没成想您现在过来,也没去院门口迎您,是奴才失职。”
谢砚深对谢滨这个兄长一向公事公办,两人之间就是世族中最常见的异母兄弟关系,大事上一致对外,平日交往不咸不淡。
但谢砚深对谢文嫣谢文霖这两个小辈倒是挺上心,时不时就要去查验他们的功课,大约一月一次。
他冷情冷性、不苟言笑,龙凤胎怕他远胜过怕自己的亲爹。
因为这位叔父软硬不吃,收拾人的法子简直多如牛毛,被他罚一次就像脱了一层皮。
而且谢滨罚他们,方氏和高大夫人求求情都有用,但是放到谢砚深身上
王老太君来了都不好使,更何况其他人了,敢求情,翻倍罚,而且是精神和肉-体的双重折磨。
他光是站在那,谢文霖谢文嫣就怕得直抖腿。
不过谢滨对谢砚深的严厉作派是很支持的,镇北侯府人丁稀少,自然对下一代的教导重视万分,严师出高徒,护短莫从师。
谢砚深:“已经看过他们了。兄长呢?”
陈六:“大郎君还在书房里和刑部的几位大人谈事,不知道侯爷过来,奴才这就去书房禀报大郎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