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伯府和云山观如此亲密,应该是云山观给伯府透了消息,安平伯夫人才要设计害她。”谢砚深冷声,
“而且,安平伯府也不只是要把她逐出府。”
谢滨眯起眼:“不只是要把她逐出府?什么意思?”
还有什么是他不知道的?
……
“砰!!”
小案上的茶具被猛地扫落,重重砸在地上。
谢滨胸膛剧烈起伏,双目怒红,几乎要气厥过去。
他原本以为,安平伯府再狠毒,也不过是能在谢砚深不在府中的时候撺掇王老太君弄些动作,谁知道,谁知道!
绿巩油。
为了给自家女儿铺一条虚无缥缈的路,竟然狠毒到这种地步,这岂止是暗算,分明是打定了主意要玉怜脂的命!
安平伯夫人,这个女人,就是一条毒蛇,阴险不下当年。
谢砚深面若寒霜:“云山观的监院已经抓住了,但押送回京之后除了承认和安平伯夫人联手设局,旁的一概不肯开口,就算用刑也咬定不说。”
“他和安平伯夫人之间的关系绝不简单,极有可能当年云山跪子也是做戏,只是正巧,母亲在那之后有孕罢了。”
清晖道人逃出京城之后,侯府的人四处抓捕,好不容易才把他抓回来,但无论如何刑讯,清晖道人也不肯说为何听从安平伯夫人的调遣,只说是为了钱财,但云山观香火旺盛,安平伯府又不是什么顶富的大户,这份说辞根本就是鬼话。
谢砚深:“我会再找其他方法逼他开口。”
谢滨深呼吸平静心绪,抬首,幽幽盯着他,声音前所未有的沉肃:“二郎。”
“母亲年事已高,若你戳穿安平伯府之事,母亲骤然受挫,情志大伤,可能此后一病不起,即便如此,你还是要做吗?”
他说话的时候,情绪明显异常,但又说不出来到底哪里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