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怜脂摆摆手,张风钱庆已经移步上前,手从袖里拿出两个小瓷瓶,武师们手中的利刃重重压在管事们的喉间。
“张开他们的嘴。”瓷瓶打开,倒出一颗颗黑色丸状物。
族庄管事们的眼睛猛地睁大,开始挣扎着大叫:“你们要做什么?!住手!……唔唔!”
无论醒的还是昏的,药丸全部顺利滑下几人腹中。
张风面无表情:“你们吃下去的毒不会立刻让你们丧命,只要两个时辰内解毒就没有大碍,若是毒解不了,就会肠穿肚烂而亡。”
“你们到底要做什么?!”族庄管事惊惧交加,愤怒直射缓步走到他们面前的玉怜脂,“玉姑娘!您是疯了吗?!这些都是什么人?!”
“您,您是被这群歹人胁迫的吗?”
他们再蠢,也知道现在发生的一切绝对不是侯府掌控之内了,但玉怜脂当初在族庄里留下的羸弱娇娘印象着实太深,还有人不敢确认她就是这场祸事的头领。
身后,剩下的武师正在把马车内伏击战受伤的人抱下车。
玉怜脂没有说话,手从袖中拿出那把塔碌国的短刀,褪鞘,反手握柄,身旁武师意会,将地上挣扎到脱力的任晟抓着拎起来。
任晟满身狼狈,蓬头垢面如同乞儿,被迫抬起头,看到玉怜脂的一瞬,眼神恨不得将她千刀万剐。
玉怜脂转过身,扬臂挥势。
一刀狠狠切进他的肩部!
“唔!唔唔!!!”如果不是下巴被卸了,此刻任晟可能已经把舌头咬个半断。
任智妤还趴在地上,混乱发丝间看见这一幕,疯狂地扭动挣扎,眼角溢出血泪。
玉怜脂握着刀柄,慢慢扭动,脸转向左侧,扬唇,对上族庄管事们恐惧到极点的面庞。
他们已经不敢再问,更不敢再出声,只觉得天旋地转,心崩胆裂,眼前这张姣美笑脸比阎罗殿里的神像更加可怖。
“医师们都到了吧?”玉怜脂手里的动作没有停,浅笑着柔声,
“放心,只要治好我的人,我保证,庄子里没有一个人会受伤,只是要委屈各位,暂时当一下人质了。”
行仁斋里的气氛骤然绷到顶点,谢文嫣和谢文霖下意识地贴在一起,谢滨一头雾水,又惊又懵,一时间都不知道如何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