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想到你会帮助外人,害了微微的命。”
冯俊闻言笑了:“祝封,我只是刘家的养子,我真的身不由己。”
祝封:“身不由己么?”
“是,我只是养子,他们对我并不好,我在刘家也没有那么大的权利,你觉得我会是主谋么?我承认我做了很多身不由己的事情,但是那都不是我的本意。现在,刘云就是那我曾经的不得已,来诬陷我为主谋。”冯俊说的很可怜。
祝封再次动摇了。
很显然,祝封和冯俊的感情很深。
“祝封,你不会就这么相信他了吧。他说的不得已是什么?不管之前他做了多少的不得已,只要验血验出我和胡微微的血型不一样,那么手术就不会继续。
手术继续了,就一定是有人在验血的这一步做了手脚。
谁最可能做手脚?我么?我的父母么?我们三个的目的就是让我活下去,我们三人是绝对不可能在验血这块动手脚。
医生么?他为什么要害我?他开这样一个手术室,就是为了吃这碗饭,他会自己砸了自己的饭碗,将自己名声搞臭,在自己做的手术环节做手脚么?也不可能吧。
所以,做手脚的是另有其人,那是谁呢?
这个人要几点,第一要知道这台手术,第二要有接受这台手术的自由,第三要不和我有仇,要不就有绝对的利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