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发出含糊不清又哀怒至极地呜咽嚎哭,他嘶叫着捶打着桌子,却小心避开那张果果的准考证,“畜生!!!才十七岁!!都怪我,我不该让她下去的!!!”

“也怪我,如果不是我要做红烧肉给果果吃,她也不会……别难过,那个年轻人说,他会帮我们的。”向春华眼睛周围一圈全是干涸的泪痕,她麻木地流着眼泪,恍惚地拍了拍刘福的肩膀,好似在自我安慰般低语着,“去睡吧,睡着了就没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