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领着唐二打往里走,正喋喋不休地,骄傲地向他解释玫瑰工厂这个地牢。
唐二打看着这些牢笼里的死刑犯,眉头锁到可以夹死苍蝇他在看到这些玫瑰流民状的死刑犯的一瞬间就下意识地拔出了枪,但很快,他意识到了这些死刑犯和玫瑰流民的不一样之处。
但这个不一样之处让他眉头更为紧锁了。
这些家伙,虽然已经被香水侵蚀污染到这个地步了,但居然全都是清醒的,他们在努力地和腐蚀他们意识的玫瑰香水做斗争。
这个厂工走在唐二打的前面,一边敲了敲一个牢笼的铁门,一边语带羡慕地说:“你小子运气不错,这是一个快报废的老牌试香纸,昨天被一个高级调香师的一瓶特级香水给试废了,现在看起来半死不活,正好可以用来给你做检测。”
唐二打转头看向这个阴沉黑朦的牢笼内。
地牢里没有什么灯光,可见度极低,他只能大致地看到一个背靠在墙壁上的人形黑影,身躯随着呼吸在微弱地起伏着,一股近乎于腐烂的恶臭从这个人的身上弥漫开,让厂工厌恶地挥了挥鼻尖的空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