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等明晚我找到保护你的办法之后,我们再来做这个。”
对面诡异地沉静了,隔了大概一分钟,小白六好似什么都没有听到般地飞快地岔开了话题:“苗飞齿和苗高僵进屋子了,那三个小孩来追我了,投资人先生,今晚通话总计三十一分钟,给您抹零三十分钟,一共三千块,您已经欠我六千块了。”
小白六语气礼貌又咄咄逼人:“拖欠未成年陪聊工资是不好的习惯,希望明天见面的时候您可以给我结清这六千块,承蒙惠顾,祝晚好,投资人先生。”
按照昨天的路数,这个时候小白六就要干脆利落地挂点电话了,但今天他说完之后还没挂。
白柳能听到他在空旷的地面上奔跑的呼吸声,背后还有追着他的小孩嘻嘻嘻的笑声,还有小木柯竭力压抑住的喘息声和哭声,跑动的脚步声渐渐从急促变得缓慢,他们踩在地上的声音质感也从沙沙的沙土的感觉,变成了水泥地坚硬的踩踏声,背后的小孩诡异的笑声渐渐远去他们应该要回房间了。
小木柯费力地在跟着小白六跑,这个小家伙被小白六拉着跑了一晚上,因为心脏不好脸都紫了,但却依旧地乖巧地竭力咬牙地跟着跑,没有哭闹着不跑,似乎也知道这是小白六拉着他跑是为了他好。
因为小木柯知道如果没有小白六拉着他跑,他今晚肯定撑不到给自己的投资人打电话打完。
如果没有办法通知投资人,他明天就不能参加洗礼了,这对进入福利院的儿童来说是很严重的事情,他们说不定会因此受到惩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