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啊?”这下基金不愿意了。他撇嘴,目光放在了躺在地上冷汗连连的男人身上,声音低沉,“你担心他说出去?”
这个时候他不像一只单纯的小狗了。
倒在地上的男人感受到刺骨的寒意,他惊恐地抬头看着那个疯子,还有那个对着自己的黑洞洞枪口。
“你拿这把枪干什么?给女士带回去麻烦吗??”啵啵翁恨不得把基金的脑壳打开,把自己的脑子给装进去,“他们是坎桑的人,你别管坎桑是谁,总之知道这群家伙是个睚眦必报的蠢货就行!”
“女士现在不想和这群人扯上关系,也不想有个甩不掉的麻烦阻碍她办事,你明白吗!”
啵啵翁咬牙:“把子弹卸了。”
说着,他看向那个松了口气的司机。
“至于他……”
基金乖巧举手:“我可以灭口。”
“……”啵啵翁深吸一口气。
这的确是个最方便的办法,让这一切变成一件无头案。
他的手抖了起来。
“枪给我。”医生说。
“不、不不不”
捧着碎掉的手腕,司机泪涕齐下:“放过我!我不会说的,我一个字都不会说的!!”
拿着基金递过来的枪,医生站在他面前,眼神镇静。
“只有死人不会说话。”
“砰!”
“……”
“正中靶心!”基金笑着叫道,然后转头看见了一脸苍白的啵啵翁,他歪了下脑袋,“你没事吧,医生?”
“没事。”啵啵翁恍惚道,“我只救过人……这还是头一次。”
基金一怔,然后抻着脸走到他身边,一脸深沉地拍了拍他的肩膀。
“下次交给我。”他咧嘴一笑,血腥味扑面而来,“我擅长这个!”
啵啵翁:……
“有时间擦擦脸吧。”他没好气地说,然后看向一旁已经惊呆了的奎克,“我们要离开这里了。你呢?”
“我……”奎克嚅嗫了下,“我也跟你们离开。”
“等会儿我们把你送到领东西的地方,”啵啵翁呼出口气,疲惫道,“之后不管谁来问你这件事,你都当做不知道,好吗?”
基金油绿色的眼睛闻声放在了奎恩的身上,然后咧嘴笑。
“好!”后者打了个激灵,没有一点犹豫地点头。
他们很快就离开了这儿。
但在五分钟之后,一队哨岗的巡逻队来到了这里。
“报告队长,尸体一共两具,一具枪伤,另一具……”
“怎么了?”
“长官,那伤口更像是被野兽撕裂的。”
为首的队长沉思片刻:“上报给柯桫长官,然后将尸体和这辆皮卡送到哨线那儿。这些人是那个夜市人的手下,这几天该不好过了……”
毕竟三天后就要到泼剌区管理者竞选的时间点。
那时候,泼剌区不仅是夜晚战火滔天,就连白天,都有可能天降炸弹。
另一边。
柯桫收到消息的时候,差点没把果汁喷出来。
他咳嗽了好久才将那条简短的报告浏览完毕,这位哨线长官沉思片刻,抿唇有些焦躁。
如果死的只是泼剌区里面的人,大概不会有什么事。
但死的是坎桑尼尔,那个竞选泼剌区管理者的夜市人的手下。
这几天又是准备竞选的关键期,那个夜市人说不准就会借题发挥。
要是这事是发生在几年前,柯桫完全不会管这些势力在竞选中的明争暗斗。
可现在不一样。
这片广阔的土地上,还有一位并不甘于平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