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头往那边看,“还有吗?我还需要最后一个。”

“我!”

“我我我!”

“不行,”女声说,“你会晕倒在矿里,我不希望到时候还要付一笔额外的诊费。”

这说法可真怪,难道说贵族还会真的给他们付钱看病吗?

塔夫心想。

他是失忆了,但又不是傻了。

明眼人都能看出的道理,他在矿场的这三个月难道还不清楚?

但他看了一眼眼前嘴角还带血的傻子那个在三个月前从矿场某处捡到他的聋哑男人,塔夫很诚实地高举起手臂,吼了一句:“我!”

他很高。

非常的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