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过程中,周围全是灼热的视线。就算是经历过再多次,璇儿还是羞耻得颤抖个不停。

当年他以男宠之名入边疆王府,不想几经轮转,竟是真的沦为楚焱的玩具,任人肆意亵弄。

璇儿偶尔会惊讶于楚焱眼中流露出的那一抹痴迷,他从没有见过对方对其他人,有过相似的欢喜,可这份喜欢……

如果需要被一众下人看光,被所有人知道,他是个需要自戴性具的下贱坯子。

这喜欢太重了,他承受不起。

不知想到什么,璇儿眼中迸射出一束希望的光。

如果楚焱死了……只求皇帝命大,从刺杀中逃脱,日后杀了楚焱。就算是要共同赴死,至少也是解脱。

正想着,他突然被拍了一下屁股,璇儿顿时回神,只见楚焱正似笑非笑的看着他:“寻思什么呢?”

璇儿一愣,呆呆地往周围看了一眼,这才发现原来已经出了山谷,不远处就是他们的马车。

“别是又在寻思,怎么背叛本王,给你那皇帝通风报信,好让本王的计划失败吧?”

“璇儿不敢!”璇儿扑通一声跪下去,动作大开大合间带动了身上的某些束具,让他倒吸一口凉气。

楚焱没说信与不信,冷冷地看了他一眼,顾自走向马车,还招呼一声:“跟上!”

没有被搂着……璇儿了然,双手双膝支地,老老实实地爬着跟上去。直到停在马车前,他无措地看着楚焱上车,而他还趴在地上,不知如何动作。

就在这时,楚焱坐在了马车外,揉了揉璇儿的发顶:“还愣着想什么呢,脱呀。”

又是光天化日,大庭广众之下。

所幸这是在山谷外,恰逢战事,这边鲜有人出没。除了他们两人,就只有一个早见惯了的车夫。

车夫并没有离开,没有楚焱的命令,连转身都没有,就直勾勾地看着,看着璇儿一件件扒光了衣服。

自从奸细身份暴露,楚焱再不顾及璇儿的感受,一切凭心而为,乃至惩罚似的,总是让外人旁观璇儿的全部不堪和羞耻。

此时也不例外。

他除了掀开衣衫下摆,其余地方照旧规整,而跪在地上的人则赤身裸体,对比鲜明。

“用嘴。”楚焱说道。

在车夫的注视下,璇儿颤微微地应了一声「是」,深吸一口气,张开嘴,倾身凑上去……

阮元和边疆王送来的死士只磨合了两天,时间紧迫,便要按计潜伏进城。

临行前的夜里,魏文良敲响房门,给阮元送来了两枚黑色药丸。

阮元瞬间警惕。

魏文良不觉有异,不由分说地把药丸塞进阮元手里,颇为苦口婆心地劝说:“殿下呀,这药您可一定要收好了,毕竟楚皇给您下的毒还未解,要万一出了点意外……您就吃一粒药丸,能支撑您两个时辰行动如常。”

“这药可是不可多得的宝贝,您一定要收好啊。”魏文良讪笑着,“吃下去可能会有点无力感,但总比倒地不起要好吧?”

在阮元长久的沉默下,魏文良越发心虚,忍不住擦了一把额头上的冷汗。

阮元垂眸,将两枚药丸塞到袖袋,点了点头:“我知道了,叔父费心。”

“哎呀这就好这就好,哈哈时间也不早了,我就先走了,殿下早点歇息、早点歇息!”魏文良的心总算落回肚子里,他一边笑着,一边请辞退出去。

转日大早,阮元和那十个死士,在浩浩荡荡的送行队伍中离去,山谷中的几个主事形容不一,或愁眉不展或喜上眉梢,却都是嘴上说着「马到成功」。

可不管怎么样,望着马下的一群人,阮元险些以为他这是要去走商或者赶考,还是说……别人家行刺前,也是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