齿:“阮元你什么意思?一个边国圣子能知道的事情,你却要瞒着朕?”

“属下万死!”阮元将脑袋重重地磕在地上,任由肩上的脚越来越重,肩膀被压的阵阵发疼。

楚煜笑了:“你以为你不说,朕就问不出来了吗?”

此话一出,阮元脸色瞬间惨白。

他大着胆子挣脱开钳制的脚,叽里咕噜爬过去抱住楚煜的脚踝,仰着脑袋只剩乞求:“属下该死,主子您罚属下吧,求您责罚……”

本该旖旎满足的一夜,楚煜被气的肝疼。

他颇为心累地把人踹开,说话都带了颤音:“你给朕滚出去,朕不想看见你……滚外面跪着,等明儿朕问清楚了,再来收拾你。”

“滚!”

“是是,属下这就滚……主子别生气,求您了……”

阮元知道是把主子气狠了,可楚煜已经翻身躺下,眼睛一合,明显是不想看见他了。

寒风萧瑟,大内总管阮公公又一次跪到了廊檐下。

零零点点的宫人经过,对此早就见怪不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