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元说：“属下是您的人，从身到心都是，除了您，从来没有第二个人。”

楚煜一愣，把阮元的话在嘴边念叨了好几遍，这才回过味儿来：“你是在跟朕表白心意？”

“属下万死……”阮元小声哼哼着，说着就要跪下去，又被楚煜一把拉住。

他把阮元上上下下打量了好几遍，也不知道心里在想些什么，片刻过去，他才终于轻笑一声：“谅你也不敢背着朕跟别人苟且。”

阮元被他说得冷汗涔涔，大着胆子转移话题：“不知主子过来是有什么要事？”

“还能为了什么？”楚煜没好气道，“朕那五哥看上去寄情山水不慕名利，可当年挡在朕登基大道前面的，属他最是恶心。”

“如今他远在边疆，天高皇帝远，可不是成了土皇帝。”

他转头冷笑两声：“边疆那边的探子递回来的消息，五哥今年年中买了两块土地，名义上说是搞耕种造福百姓，却又限制人口进出，保密得很。”

“直到朕的人混进去，在里面待了四个月出来才给朕送来准确情报。”

“元元你猜，会是什么呢？”他并未直接说出谜底，反问了阮元一句。

阮元垂眸：“属下不知。”

“边疆王用半年的时间，征募了一千壮丁，收购了四百匹战马，以及无数铁器粮草，而这些东西的用处……”

“除了起兵造反，朕实在想不到别的用处了。”

一直以来，边疆王就是楚煜心底一根拔不出去的刺，每每想到，便是如鲠在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