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嘴角乱啃,还是直接把他拉过去,压着他坐到大腿上。
阮元好似失了灵魂,像个任人操控的木偶娃娃,没有任何反应,只死死盯着楚煜的胸膛。
那里,曾经宽厚精致的皮肤上,赫然出现了很多狰狞丑陋的伤疤,刀枪剑戟,最让人心惊的,还有距离心脏只一小点距离的箭伤。
“...”半晌,阮元没忍住,抬起微微发颤的手,慢慢碰上去。
他知战场刀剑无眼,也料想到即便是皇上之尊,也难免会受些小伤。但他却从没有想过,才不过半年功夫,楚煜就带了一身的「功勋」回来。
在他的指尖和对方皮肤相接触的那一刹那,阮元好像碰到了什么灼人的东西,嗖一下子把手缩了回去。
楚煜却不肯,眼疾手快地把手抓回来,往自己胸前一按:“没事,朕随便你摸。”
管他有意也好,无意也罢,这极不合时宜的话,总算打破了当前凝重沉闷的气氛。
阮元这才后知后觉,自己此刻正用一种怎样羞耻的姿势,又和某人距离有多近。
他被楚煜搂得浑身不自在,意外的坐姿更是让他整个人都发毛。
可每到他挣扎着要起身的时候,楚煜就开始嚎叫。要不是这里疼了,要不就是那里不好受了,哭丧着一张脸,看上去可怜极了。
按理说,经过边疆半年的打磨锤炼,楚煜面庞边缘的棱角愈发分明,周身带了一层挥之不去的肃杀之气,还有那无可避免粗糙了的皮肤,怎么都不该跟可怜二字挂上钩。
但阮元却不觉得这两字有什么违和,一想到皇上在边疆受苦了,就忍不住别别扭扭地感到不爽快。
他讨厌自己这幅自作多情同情心乱洒的样子,可又控制不住地顺从皇上命令。
“皇上,您先松开...奴才快要喘不过气来了。”楚煜在外面混了半年,跟一帮糙汉同居同住,普一回来,下手没个轻重。
阮元只觉着缠在自己腰腹上的手臂越来越紧,开始还能忍受,后面就有点疼得厉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