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蠢到让任何人发现自己的把柄。甚至连这间房,他也暗中布下机关,如果自己不在,只有温皎能进来。

那会是谁呢?

他镇定自若问道:“公公,可否告知我抓我的理由?”

太监向来对正常男子都有一种扭曲的恶毒,闻言立刻尖酸冷笑:“你还敢问咱家理由?不知道偷东西可是皇宫大罪?你这个不知死活的还是偷的青玉膏,死罪难逃!”

“青玉膏?”傅长生微微一愣,手指不由自主蜷了一下。

等他走出去,看到在月色下哭得眼角通红的温皎时。

傅长生愣住,如冷水当头泼下,脸色苍白。他缓缓低下头,心中无声讥笑自己,想那么复杂干什么呢……

“温皎,是他吗?”

管事太监命人压着傅长生跪下。

温皎吓得往后退了一步,身躯颤抖如飘零的落叶,声音怯懦:“是,是他,公公,是他给我的青玉膏,不关我的事。”

管事太监严肃道:“傅长生,温皎说的话,你可认?”

夜风卷过地上的落叶,稀疏的星光把每个人的影子都拉长。

傅长生扶开眼前垂落的发,跪在地上抬头去看他的殿下。